需要访问一下B站点赞API,按惯例,浏览器进B站按F12,记下Cookie,带上Cookie就去Ruby里写脚本。
可程序怎么都获取不了信息,返回登录错误。然而,把同样的Cookie和URL在IntelliJ HTTP Client(以下简称为JB HTTP)里再执行一遍,竟可以访问,类似如下:
# @no-cookie-jar
GET https://api.bilibili.com/x/msgfeed/like
Content-Type: application/json
EV 场景 | |
-6 弦月下的夜间景观;星空;夜晚,远离城市灯光,仅有星光照明 | |
-5 中等亮度的北极光;月夜;夜晚,远离城市灯光,新月照明 | |
-4 凸月下的夜间景观;春夜月;夜晚,远离城市灯光,半月照明;流星雨(长时间曝光) | |
-3 满月下的夜间景观;满月;夜晚,远离城市灯光,满月照明 | |
-2 满月下的雪景或海滩夜景;雪地满月;夜晚,远离城市灯光,雪景下满月照明 | |
-1 蓝色时段尾声(暮光结束);午夜室内;微弱人造光;夜间微弱环境灯 | |
0 蓝色时段末期(深暮光);薄明;微弱人造光;微光环境室内 | |
1 蓝色时段中期;日落后;远处城市灯光;遥远城市天际线灯火 | |
2 远距离城市夜景;电影院;闪电(长时间曝光);月全食 |
“dd毁了我。dd再次毁了我。”
当我敲下“file -s /dev/sda”并看到输出“data”时,我知道,灾难已经发生。这一次,我没有惊慌失措,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发泄。我静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,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命运的捉弄。欲哭无泪,心情沉重,但我仍安稳地坐在椅子上,告诉自己:这就是现实,无法改变。时间无法倒流,数据无法复原,我只能面对。
我想忘掉这一切——那些照片,那些记录了杭州之行的点点滴滴,那些观鸟的瞬间,那些日记和记忆。如果可以,我想让这一切从未发生过。然而,现实是残酷的,那些照片可能已化为乌有,观鸟记录也只能在eBird上草草补录,留下一串“偶然记录”。我甚至不想去评估损失,因为越是清点,越会让心痛加剧。那些走过的路,拍下的瞬间,曾经的心情,即便日后重游杭州,怎能再复刻?
回到家后,我开始整理三天的旅行照片。旅途中,我每晚都会将相机卡里的照片备份到手机,以防丢失。回到家,卡好好的,手机备份似乎多余,我便直接删了。接着,我将卡插入电脑,打算把照片复制到硬盘再筛选。可复制没多久,我觉得多此一举,干脆直接在卡上用RawTherapee筛选照片。
#!/bin/env ruby | |
# https://github.com/bczhc/x11-event-monitor | |
process = IO.popen 'x11-event-monitor' | |
pid = nil | |
process.each_line do |line| | |
if /^KeyPress .* F$/.match? line | |
pid = Process.spawn('xdotool', 'click', '--repeat', '999999', '--delay', '20', '1') | |
puts pid | |
end |
#!/usr/bin/env ruby | |
# Created by DeepSeek | |
require 'exif' | |
require 'fileutils' | |
def extract_camera_info(image_path) | |
begin | |
data = Exif::Data.new(File.open(image_path, 'rb')) |
示例:
args=(-f bash -c 'zstd -T16 | aes256 -pass "`cat ~/aes-pass`"')
baktool -o ~/smb/smb-tmp/bak/screenshots/20250513 . $args
我大抵是被这些城市精灵蛊惑了心智。每当看见喜鹊在枝头跃动的倩影,乌鸫在草地上疾冲的英姿,或是珠颈斑鸠在窗台咕咕低语的憨态,心底便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占有欲。明知这种念头荒唐,却总幻想着能与其中一只建立某种羁绊——哪怕只是在阳台撒些谷粒,看它们低头啄食的模样,也能让这份无处安放的爱意得到些许慰藉。
然而理性时刻在耳边低语:这是诱拍,是投喂,更是对野生动物天性的亵渎。观鸟圈的朋友们对此类行为向来不齿,更遑论圈养这些本该属于天空的生灵。法律条文也赫然在目:“国一”“国二”“三有”,一个个冰冷的分类将我的幻想击得粉碎。可讽刺的是,网络世界呈现着荒诞的割裂——在某个角落,乌鸦爱好者们正热烈讨论着饲养心得;而在另一个空间,同样的行为正被口诛笔伐。这种灰色地带的暧昧,反而让我的道德困境愈发深重。
家庭生活同样令人窒息。小航航放学后的嬉闹声,姨姨的责骂,母亲的唠叨,构成了一曲令人烦躁的日常交响。我像个局外人般看着这一切,既无力改变,又无法逃离。唯有想到姥姥家那片开阔的天空,想到那些即将北归的候鸟群,内心才泛起一丝涟漪。新买的长焦相机静静躺在包里,它本应记录下那些振翅高飞的自由身影,如今却只能对着四壁发呆。
或许我们都困在各自的牢笼里——鸟儿困在一些人的占有欲中,我困在世俗的期待里,而相机则困在未被释放的创作冲动中。偶尔上传的观鸟视频,不过是向这个世界发出的一声微弱叹息:看啊,至少有些生命,还能恣意翱翔。
《幻梦破》
都邑繁华,有少年摄影佬,痴于摄影,志成大师。然,现实艰辛,囿于小室,为组长所役,薪薄受欺。某日,得旧单反,无名镜,副厂电池。明知非佳品,然爱摄影,购之不辍。换电池时,忽遭电击,昏迷不醒。醒觉,置身异境,人皆忘摄影之术。摄影佬惊而喜,见机可乘。于是,展其才,旧相机、无名镜,摄出惊世之作。人皆赞之,呼为“摄影之圣”。名扬四海,评委瞩目。赛中展才,惊四座。得奖无数,昔日组长落平阳。摄影佬梦圆,名利双收,人皆敬之。然,忽醒,幻梦破灭。视手中副厂电池,被炸飞。昏迷前,悟此乃幻梦。再醒,卧病床,望手中电池已废。摄影佬心失落,绝望矣。